电影,记忆,身份

最近,我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梦的细节被遗忘了,但是我对梦的记忆是无法控制一系列事件-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当我躺在黑暗中时,我想到了米奇老鼠为控制他不守规矩的扫帚和一桶水而奋斗的形象。 这是沃尔特·迪斯尼最伟大的杰作《 幻想曲》(Fantasia )于1940 发行的。 《巫师的学徒》是一部经典电影,而保罗·杜卡的交响诗《巫师的学徒》现在已经深深扎根于我的灵魂之中,即使不是大多数电影爱好者。 几天后,我被一个朋友拜访,并在广播中播放杜卡的作品。 她的立即反应是告诉我,如果她对无能为力的噩梦,马上就会想到这部电影。 电影共享经验的奇观,尤其是乐谱如何触发记忆。

幻想曲之所以出类拔萃,不仅是因为它以新颖的动画,现场表演和古典音乐的使用方式吸引了广大主流观众,而且还是第一部以立体声播放的电影。 当时只有少数剧院经过改装才能做到这一点,但是可以想象这种听觉体验对观众的影响。 但是,并不是“ Fantasia Moment”促使了此博客的出现,而是在加的夫的午餐时间器官独奏会,节目中包括英国作曲家埃里克·科茨(Eric Coates)的游行,这成为迈克尔·安德森(Michael Anderson)1955年的电影《大坝 》( The Dam Busters)的主题。 想到的问题是,有哪些电影片段超越了电影中的位置,并在音乐厅中过着自己的生活? 在我看来,很少。 几年前,我很幸运地参加了托德·布朗宁(Todd Browning)1931年经典作品《 吸血鬼》的加的夫(Cardiff)放映会,并演出了由克罗诺斯四重奏(Kronos Quartet)演奏的菲利普·格拉斯(Philip Glass)的乐谱,并有出色的作曲家出席。 难忘。 很棒的音乐,愚蠢的电影。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的邮件都包含所有争夺BAFTA的电影的唱片CD。 当他们作为观看体验的一部分听到时,他们通常会非常乏味的聆听,与他们的情感影响无关。 我想我们都有我们的最爱,这将带我们回到童年,回到我们去电影院的最早回忆。 但是,当我回到我的电影音乐CD唱片集激发我的想像力和记忆力的时候,他是三位伟大的现代作曲家,菲利普·格拉斯(Philip Glass)和他的电影《小时》The Hour s,Stephen Daldry 2002)的配乐,迈克尔·尼曼(Michael Nyman)在《 Draftsman’s Contract ,(Peter Greenaway,1982年)和Jane Campion的1993年出色作品《 The Piano》 ,均由Michael Nyman谱写,令人难忘。 第三位是在电影文化课程中演出的作曲家,恩尼奥·莫里科尼(Ennio Morriconi)首先以塞尔吉奥·利昂(Sergio Leone)1964年的经典作品《拳头》(Fistful of Dollars)以及随后的一连串意大利面条制作的单曲为我着迷。 他的Oeuvre很大-只需向下滚动IMDb页面即可查看。 就像我不喜欢这部电影中他最近获得的得分之一-塔伦蒂诺(Tarantino)放纵2015年的《可恨的八人》(Hateful Three)一样 ,该得分一如既往地强大,由这位杰出的88岁老人继续写作。

当然,还有很多其他人,但是也许我对极简音乐的热爱使我的选择更加丰富多彩。 电影音乐可以而且应该是记忆的触发因素,电影的力量可以永远伴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