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年前,我的朋友奥尼尔(O’Neill)给了我一张额外的票,去看大卫·吉尔默(David Gilmour)在麦迪逊广场花园(Madison Square Garden)的表演。 我已经了解到,就像我的大多数朋友一样,当奥尼尔出票时,正确的做法是说是。 就像在他的帮助下,几年前我能见到Neil Young和Crazy Horse的时候一样。 奥尼尔刚从多伦多回来,在那里他曾两次见过吉尔默,他也已经计划第二天晚上看吉尔默的第二场演出。 所以你可以称他为粉丝。
对我而言,最有趣的是我们在音乐会前进行的交谈。 他说,正是吉尔穆尔(Gilmour)使他走上了音乐之路–他的演奏向奥尼尔(O’Neill)展示了可以使用一种乐器以任何选择的方式表达自己。 这使我开始考虑自己的“玫瑰花蕾”时刻,如果有过的话。 经过了一些思考,但我想这将是我第一次遇到1982年Philip Glass和Godfrey Reggio合作的“ Koyaanisqatsi”。 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第一次看到它的-最有可能是在它发行后的几年在公共电视上看到的,但是肯定是在我16岁的时候-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被Glass不断变化的平面的情感共鸣所打动。声音。 那是您在崭新而独特的感知世界中发现自己的那些罕见时刻之一。 也许当德彪西在1900年的巴黎展览会上听到爪哇加麦兰管弦乐队的演出时,他经历了类似的经历,迫使他写信给朋友:“您还记得爪哇音乐,能够表达各种含义的阴影,甚至是无拘无束的阴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