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大理石

我为什么去…

如今,看来我最终的任何演出都属于以下三类之一:

1.这是我喜欢并追随的艺术家,所以我会被他们赶到镇上而感到不安,我会提前买票。

2.这是我比较熟悉的一位艺术家,但是他们出现在Jukely上,所以我会在客人名单上首次出现时就列出来宾名单,并提前通知妻子我要说的节目。

3.我基本上不熟悉他是一位艺术家,但是那天吃了我的午餐,我只需要离开屋子听些音乐。 而Jukely也为此提供了很棒的服务。

我不得不说,这个特定节目在类别3中排名倒数。在回避午睡,裤子乱糟糟的日子,花一个晚上在现场环境中听音乐的想法变得越来越有吸引力。 我在前一周听过《 Black Marble》,他们的音乐,似乎在驾驶和沉着,回荡着喜怒无常的人声,似乎是一个混乱的下午的完美解毒剂。

我所见/所闻…

该节目是在Deep Ellum的Three Links中举行的,这是一个很小的场地,如果满员的话,可能容纳150人。 自几年前问世以来,我已经去过几次演出,而我了解到的一件事是,当涉及乐队变更时,他们不会四处乱逛(我很欣赏)。 我在9:30过了一会儿才到达,已经错过了Draa的比赛,距离基于Tempe的二人组Body of Light的比赛开始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当人群开始随着光影之躯的出现而充满时,我很快就开始对与之共处的人群有一种普遍的感觉。 他们比我年轻,漂亮和时髦。 我是唯一一个穿着短裤的人,如果不是的话,我肯定是唯一一个穿着短裤的人(我的座右铭一直是“没有太多的口袋”)。 话虽这么说,我可以说我们分享了相同的舞蹈动作,这是基本的头部摆动,腿部轻微反弹。 关于光之躯的主唱亚历克斯·贾森(Alex Jarson),也不能说同样的话。他的兄弟安德鲁(Andrew)合成并离开后,如果能够晃动就强烈晃动。 从音乐上讲,他们黑暗的合成器声音使我想起了一个乐队,他们可能正在80年代的动作片中扮演俱乐部,某个人,也许是史蒂文·西格尔(Steven Seagal),正在与幕后的一名药贩见面以发出警告。 但是,事情并没有按计划进行,Seagal不得不面对十几个只用马尾辫和凳子武装的亲戚,而毒lor则疯狂地逃脱了,从毫无戒心的女服务员手中摔落了一盘饮料。 Seagal独自站在一屋倒下的小伙子们中间,音乐仍然在背景中轰鸣,他扣上夹克,说:“告诉他们把它放在我的标签上……”

经过整洁的“三环”设置变更后,黑色大理石登上了舞台。 克里斯·斯图尔特(Chris Stewart),手中的里肯贝克(Rickenbacker)贝斯和一个在吉他和合成器之间交替的乐队成员,从乐队两张全长专辑的歌曲中翻唱。 我的第一印象是一切听起来如何干净。 很多时候,当合成器一个接一个地层叠在一起时,它本身可能会变成一堵噪音墙,但是所有东西都有空间。 斯图尔特证明了自己在低音方面相当敏捷,尤其是在诸如“ Pretender”之类的歌曲中,他的贝斯演奏为充满数字酷味的夜晚增添了一点模拟温暖。 因为我对他们的目录并不十分熟悉,所以我常常无法区分一首和另一首歌(尽管似乎人群中有很多人受到他们的周期性“呜呜声”的肯定收藏),但我认为这种音乐流派本身就是这种情况。 但是回去听他们的专辑之后,我确实发现了几首歌曲,例如“ Iron Lung”,我发现自己不仅在专辑发行过程中还在播放。 因此,虽然我没有离开“三通”,但在脑海中回荡着一首特殊的黑色大理石歌曲,但我感到自己隐喻地坐在一个由合成器创建,带有混响的音景的大沙发上,坐了一个半小时对我来说,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成功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