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是我第一次与安东尼奥·帕帕诺爵士(Antonio Pappano)进行现场演出,因此我特意在乐团的后面选择了一个座位,在那里我可以看到指挥。
一开始听起来像是在排练,尽管在协奏曲之后声音会变好,但我的录音室录音中从来没有发现这种优美的声音。
我发现安东尼奥爵士一整夜都非常紧张,现场有很多微观管理,甚至还有指挥发出的很多声音,据说都是咬牙切齿。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安东尼奥爵士的一贯作风并不熟悉,但是从联欢晚会的录像中,当他与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合作时,他从来就没有那种“微管家”,一个比较放松的指挥家。
因此,在音乐会结束后,我做了一些研究,而他似乎更喜欢与意大利管弦乐团,即这次来访的管弦乐团Nacionale di Santa Cecilia。 但是他似乎从来没有那么紧张,没有那么脾气暴躁。
通过南华早报的采访,我发现这是第一次访问香港,所以我弄清楚了可能会发生什么。 声学缺陷冲程再次出现。
彼得·卡默勒(Peter Kammerer)认为,香港文化中心音乐厅的不规则形状的内墙会反射和扭曲声音,即使是舞台上的音乐家也很难彼此听清声音。
同样的问题可能使安东尼奥爵士感到困扰,但也许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因为没人敢问这些问题。 在这些墙壁上,我目睹了许多大师处理这个奇怪的音箱,特别是莫名其妙的克里斯蒂安·蒂勒曼,以及洛林·马泽尔如何管理一支混乱的芝加哥交响乐团。
看到指挥在香港文化中心音乐厅的工作方式总是很有趣。 我曾经用中文写过一篇文章,讽刺地建议大厅应该举办一次国际指挥比赛。 恐怕它最终可能成为如何使用大厅的唯一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