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

如果跟我比较亲近的朋友最近应该会听到我不断地在哀号因为要当兵看不到五佳人(Fifth Harmony)的演唱会。 不过说老实话,其实在卡蜜拉(Camila Cabello)退团前,我对她们的印象只停留在Worth It跟Work From Home。直到事件爆发后开始关注她们,默默不停的无限循环她们的专辑,才整个陷进去的。 其中我最喜欢的是这一首大坏狼(Big Bad Wolf),当初知道这首歌其实是个意外,毕竟这首只有日本限定豪华版才有的独家单曲,连Youtube都有版权限制所以很难听到原版。还记得我上一篇提到要办尾牙的事情吧?那时候为了赶拍过场影片真的是绞尽脑汁,主题是童话故事,偏偏我们影片后要跳的舞是很重电音的歌曲,主题的一致性跟随衔接造成了我相当大的损害。 然后这首歌名突然出现在我的银幕之上,也刚好当初舞蹈的主题设定的是小红帽,大坏狼俨然成为了最佳的选择,于是翻出了音乐之后立即设定剧情跟拍摄内容,并在短短的三天之内制作完成。 2016微风尾牙顾服课舞蹈过场影片 而我最喜欢的莫过于现场的版本,除了改变了一些细节之外,增加了爵士鼓组,电吉他跟贝斯,让整首歌更加的有生命力,只可惜的是我至今还没有看到任何从表演后台录制的影片。 如今卡蜜拉退团了,但反而副歌伴唱的声音却更加明显,而最后一段副歌少了他突出却又出色的高音,似乎少了一点生机。 第五次和声-大灰狼(7/27游览版) 第五和谐 “大灰狼” 吻一个吻,我的两只嘴唇让你竞速…

羊之木,诺罗罗与人性

市民的无知与荒唐 片头对于羊之木的描述,如此以为:“羊之木,一种传说中的神秘植形动物,肉质鲜美,血液如蜜,在古代中国和欧洲典籍都有记载,有人认为植物羊是棉花或在现今的眼光中,羊之木的传说是相当荒唐的,或许这也是原著取名的原因,透过此物来去凸显民众的无知与人性的荒唐。第二个无知是不能直视诺罗罗神,其就只能羊之木的存在,或许被讹传讹,但从未有人去细究其原因而与此坚坚信不已。 死亡与重生 在剧中,其中一名假假者清美在海岸边清理垃圾的时候拾得一面绘有羊之木的金属盘,她带回家,便开始将死亡的生物埋在她家旁边的空地上,而于最后,所埋下的五个土丘中的其中一个一个土丘上长出了一颗小小的植物幼苗,此处所表示的者,与片尾曲「Dead is not end」相互呼应,电表死亡并非终结,而系另一个重生的开始,对于假释者亦如此,服完刑后便是一段过往的结束,而迎接他们的,是另一段新的人生。 综合上述,人性的复萌 在剧前,所说的前段所述,埋葬尸体将会长出新的胚,由正面想是另一段的新生,但从反向的角度观之,便是人性将会不断的重复萌生。在剧中,暗恋小文的月末在知悉宫腰与小文交往之后,便脱口将宫腰的过往道出,这种行为所隐含者,即过往所为纵已赎罪,但仍会在每个人的不同时刻被重新唤起起步,这个标签便将再度萌生,对于大野的印象亦属如此。 而杉山想要再为恶的行为以及宫腰于剧末对月末所说的“我以前是杀人犯,现在也是,未来仍是”的这段话,也隐隐的有人性会不断反覆地重现的意味。 再更进一步的结合,纵使对于假释者而言,假释所代表的是另一段新的人生,但对于公众而言,能否抛开成成见而接纳这些更生人已属困难,何况以无知的视野看待他们更是家常便饭之事。 诺罗罗神,在整部戏扮演一个很重要的衔接角色,在鱼深市的神话传说中诺罗罗神原本是深海里的邪神,后来被村民们打败,从海角被推下去,变成守护神,而村民们不可以直视诺罗罗神(印象中并没有解释原因,月末的爸爸说这是从久远留下来的规定)。而将诺罗罗神所代表的,即是六位假释者,对于他们而言,在来到鱼深市前,既因为何,他们所为的,都是法律所不容许的杀人行为,这即是代表了诺罗罗的恶之一面,而在经过服刑后,他们出来之后,在未犯罪之前,已经与常人无异,甚至有为帮助他人或社会的行为,这即是诺罗罗所代表的善一个面。而探究这些假释者的过往或者是其内心的所思所想,即是直视诺罗罗神的部分,如果过于深入,或许就会碰触到禁忌,从而产生无法预期的后果。 衍伸到人性面,诺罗罗亦可以代表着人们的内心,是善是恶皆非绝对,被直视后的结果也无固定,甚至在直视后而得者,是真是假,也没办法轻易的判断。导演在采访中曾提到:“人与他者之间仍然有一定的距离,无法拉进。或者你以为你懂一个人,但是发现其实你并不是真正的了解他。剧中小文在与月末争吵时曾经说到的“你以为你真的了解我吗”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有一块不希望被直视的部分,六位假释者的过往,小文去都市的那段经历都是如此。 看完部电影,很喜欢电影在最后一段的诠释方式,在宫腰拉着月末跳入海中,先浮起的宫腰最后仿佛被审判般的被滚落的诺罗罗神头部砸死。而在将神像的头部吊起的同时,其中诺罗罗神再度出现般,但搭配上大野与洗衣部的大婶露出笑容的合照,福元被理发店的老板指导指出头发的认真神情,太田帮她所爱的月末老爸拨橘子时的那抹幸福的浅笑以及清美看到从土丘上长出的新生胚胎,此时诺罗罗代表的,为善?为恶?仿佛又再一次为导演想表达的人性作了一个令观众深思的结尾。

世界级的技术与声音,2018枪与玫瑰台湾演唱会

从来没想过我会参加枪与玫瑰的演唱会,但看过之后觉得能亲身感受世界级的技术与声音,实在太庆幸了。 数月前,W突然打给我:「枪与玫瑰要来台湾开演唱会了!你要跟我去喔!」没想太多应了声好,殊不知竟然是买了快三千块的位置…。 我只知道好像是经典,其他乐手好像很爱,那就练吧,撕裂的高音now now now now不计其数的练习,数次的成发连续节奏跃动,接受掌声,那时候我真的不懂,Guns N’Roses代表什么。 时光荏苒十个年头,2018的11月我在桃园捷运体育馆下车,缓步往馆场移动的人群宛如跨年,亦似涩谷车站前斑马线的人流。但即使如此我还是不觉得这场演唱会是特别的,直到我在人潮满炸的7–11前看到他们。 超商前的阶梯都被坐满,那是等待演唱会的重度乐迷们,有台湾人也有白人脸孔(认真觉得全台湾的白人都来参加了吧。)他们惬意地喝着啤酒,吃一个全身黑衣黑帽黑长发的男子,蹲坐在一旁,用手机播放Sweet Child O Mine跟着哼唱:零食,交谈,等待中伴随骚动的嘉年华气息。 我们去哪里? 我们现在去哪? 我们去哪里? 哼唱有点颓废的气息,我无从知道他review的是歌词还是回忆,但那个瞬间,唤醒了在活动中心练团的场景,串起我与Guns N’Roses的薄弱连结,于是我才注意到,我好像要参加一场很不得了的演唱会! 我以为透过演唱会我可以多喜欢上几首他们的歌,但可惜没有,甚至因为前半段好多首重摇滚轰炸,听觉累睡着了…而且昏睡长达40分钟…(想想也是有点佩服自己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