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dersnatch之后的互动电视

在2018年的最后几天,Netflix首次发行了互动电影《 黑镜:班德斯纳奇》 ( Black Mirror:Bandersnatch) ,这是查理·布鲁克(Charlie Brooker)科幻系列小说的一部分。 这部电影是该平台首次进行成人互动内容的重大冒险活动,此前曾进行过少部分儿童互动活动,例如《书中的猫》:被困在史诗般的故事中和《 巴迪雷霆》:《也许堆》,但获得了有限的好评。 Bandersnatch是“分支叙述”式互动视频的最新示例。 前提很简单:用户通过流媒体平台观看视频内容,并在各个点上被提示做出对叙述有影响的决定(通常是多项选择)。 在这种形式的前面的示例中,我们已经看到了交互元素的新颖性使故事写作不再花费时间和精力。 除了将视频内容和交互式/游戏内容的最佳部分拼接在一起以外,我们剩下的东西无法做到既定的目标:一个非常无聊的游戏,或者一个乏味的故事。 为了抵制这种传统, 班德斯纳奇 (没有剧透)通过“自由意志”的主题将互动性编织到故事本身,从而使电影的互动元素对于其探索的思想变得至关重要。 在经典的布鲁克时尚中,该格式用于传达该节目所闻名的反乌托邦式不安。 尽管在交互式长格式视频领域已迈出了明显的一步,但Bandersnatch对于表格的标题和有待解决的症状问题都是一个很好的焦点。…

我对《美丽男孩》,《盲点》和《 Bandersnatch》的看法

美丽的男孩(2018) 简而言之:一些难以置信的强大场景,但并没有完全融合为一部令人难以置信的强大电影。 至关重要的父子关系刻画得非常有说服力。 角色写得很好,出色的表演确实使它们栩栩如生。 在这两者之间的每个场景中,我都被粘在屏幕上。 史蒂夫·卡雷尔(Steve Carell)特别在这里付出了一切。 我喜欢他似乎在角色中投入了很多心血。 当然我不知道他的真实面貌,但我看到迈克尔·斯科特(Michael Scott)的角色有些笨拙-以完全不同的方式使用-这使我认为这一定是演员自身角色的一部分。 蒂莫西·查拉梅(TimothéeChalamet)也做得很好,尽管我还想从他的角色中获得更多。 我渴望更多地了解他的动机,但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 这种选择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部电影是从父亲的角度上演的-但我仍然希望对他的角色的探索更加完整。 导演方面,我最大的疑虑是配乐选择。 他们是真正的资本C选择。 我毫不怀疑他们是有意为之,但是他们对我来说并不是很有效。 我感觉这部电影每15分钟就会停下来,播放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情感”音乐剧,伴随着一些模糊的镜头,人们尤其无所事事。 之所以让我感到困扰,是因为我们可以得到更多这些非常有趣的角色。…

形式即文本,解构Netflix互动电影《黑镜:潘达斯奈基》叙事结构

《神魔之塔》和《俄罗斯方块》设计的概念与规则差不多,皆是隔开相同的方块或珠子来消除一排一排的物件。但《神魔之塔》加入了背景故事与更多属性相关概念,重建出自己的游戏中的世界观,让玩家可以更专注于游戏剧情与脉络中。 观者与互动式电影的互动模式 过去线性电影无论是拍摄手法,运镜技巧的创意展现,在观影体验中,观众看电影的方式是仍然是单一的。目的在于了解电影中的剧情,体验主角面对的情绪,最后破晓剧情的结局。《俄罗斯方块》一样,在游玩的体验与目的上就是“ Win the game”。 而在互动式电影中,则加入了不同结局的脉络,每一个脉络都代表主角的心境发展,也代表文本想要表达的内容,在整体的观影体验中拿游戏比喻的话,反而更像在“玩游戏”。 学者Szilas,N.(2003)提出互动式电影中在叙事上特殊结构,遵循参与者的决定,在叙事形式上的架构设计可以有多种元素: 故事中的世界(故事的世界):故事剧情有其独特的世界观,主角与配角,互动式剧情最后的目标,以及不同剧情下的思路。例如在剧情中主角的性格设定,以及在每一个情况下进行之选择,皆需要与故事中的世界观相呼应。 叙事逻辑(叙事逻辑):在叙事逻辑的部分要预测主角可能面临的所有情况,以及可能在这样的故事架构,世界观中进行的动作与反应。 叙事序(叙事序列):在这一部分即是按照顺序的叙事逻辑,衍生出来的互动式选项,如角色做出的某种反应导致可能的结果,就像筛选器一样,层层的筛选出最终故事的脉络与结局。 使用者模式(使用者模型):由观者角度出发,着重于观者与故事脉络的状态,在互动式电影开始之后,即不断的影响着叙事序的发展。 剧场(剧院):作为衔接观者与装置之间的光束,观者穿透装置(手机,电脑,PS4)的操作,呈现其操作结果在剧场中,对于观者来说,就是整场电影下来体验到的故事内容。 而这五项互动式电影的元素彼此之间在观众点击播放键后会以下列方始进行彼此之间的互动和影响: 由上图可以快速的理解到,当一个观众在观看互动式电影时,用户的体验流程与路径是怎么进行的。举例来说,观众面对电视机,平板电脑,手机上的黑镜电影内容(也就是剧场的部分),反映的是故事中的世界观设定(可能是面对科技的反思)而这样的世界观影响到了互动式电影的叙事逻辑。 依循叙事逻辑,导演和技术人员需要设计出相对应的叙事序,也就是不同选项中的情境,小至选择早餐要吃什么,大至做出连主角都在剧中感到恶心的决定。这样的叙事序一边反应在观者的剧场中,却也一边反应观者的主观意识,然后就是剧场和观者不断的循环互动影响剧情的发展走向。 如此的发展,让观者能够体验到有别于以往的线性叙事的电影内容。当然,也有很多人对于这样新的观看方式感到不习惯,甚至产生不好的观影体验。如在Netflix的互动电影中,不能够随意的快进至想要的剧情片段,仅能够在每一个叙事序(选项)中以每次10秒的方式进行快转。但毕竟互动式电影每一个都都是影响下一个剧情,这样的观影方式成为了必要之恶。 然而,也因为这样,电影彩蛋更能够狭带在每一个互动连结中,让观者每一次的体验都有所不同。例如在某种路径下,结局在片尾名单之后才会出现,内容是主角在公车上听音乐的场景,但这次并没有在〈同步生汤普逊合唱团〉或者〈这才叫音乐2〉之间做选择,甚至拿出了一块〈潘达斯奈基〉的卡带,随之播放出的是一连串的噪音。…